“以后可不是我为难不问难他们母子的问题了,得看看他们能不能过了镇长那一关。”胡丽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很骚包,眼里含着光,嘴角噙着笑,眉毛扬到了天上,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几岁。
陈金柱说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鸡毛是谁?鸡毛是镇长的养子,林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拆陈金水的台,他会善罢甘休?”
“这……不会吧,金水哥怎么会跟一个孩子较真。”
“会不会咱们走着瞧。”
胡丽剜了他一眼,觉得男人太蠢了,连最简单的杀鸡儆猴的道理都不懂。
这事儿跟年龄有关系吗?不!跟行为有关系,跟性质有关系。
“我觉得鸡毛不会在这件事上听金水哥的,鸡毛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“他一定会听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是金水哥的养子。”胡丽丢下这句话,闪身进了庭院。
……
与此同时,骆玉珠也在跟陈江河谈论陈玉莲母子的问题。
“以后别当着村民的面多给你那玉莲姑钱了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
陈江河想不明白,他不就多给了陈玉莲1毛钱吗,胡丽挑事儿可以理解,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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