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里,天都黑了才在一条小溪边找到它。
黑黝黝的大块头正撅着屁股在那儿喝水,嘴巴下面的獠牙把滩涂的石子拱得到处翻滚,喝到美处还不忘抖抖身子,甩甩尾巴。
按照林跃的估算,这头野猪足有一百七十公斤,不枉他跑了好几公里的山路。
只见夜色下一道幽影迅速接近小溪,地上枯枝败叶不少,但是让人不解的是整个过程无声无息,好像走在上面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道没有体重的幽灵。
林跃在距离野猪二十米处一株大树的后面站定,眯起双眼,手挽长弓。
野猪还在饮水,对越来越近的危险没有任何反应。
嗖~
嗖~
嗖~
嗖~
弓弦连震,箭失急速射出。
就在第一支箭射中腹部的时候,野猪发出一声尖叫,后脚一蹬拔腿就跑。
它的反应很快,以普通人的运动机能,再给屁股补上一箭已是极限,只可惜它面对的不是普通人,一连三箭尽数扎进身体,射得野猪吱吱叫,直到第四箭钉在肉最厚的屁股上,林跃才撇撇嘴,「切」了一声放弃补刀。
他也没有立即追上去,看着野猪带着一地碎屑和扬尘,又撞翻树林边缘的灌木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