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怎么走出妇产科的,直到汽车鸣笛的声音将她惊醒,才发现自己快要撞上慢行的轿车,赶紧说声抱歉,提着包闪到一边,给人家让出通行的距离。
眼见斜对面光秃秃的大树下有一张长椅,她走过去坐下,无视路人诧异的目光在寒风中继续纠结。
过了差不多十分钟,感觉身子快被冻透了,她咬了咬牙,快步走向医院大门。
半个小时后回到家里,一开门就是浓郁的肉香,朱正刚捧着一个青花瓷的海碗由厨房走出来。
“丽丽啊,回来的正好,来,尝尝爸爸的手艺,看看这糖醋排骨有没有进步。”
康馨也从卧室走出来,一脸不解看着女儿:“你不是说中午跟朋友在外面吃吗?”
朱正刚说道:“女儿回家吃饭不好吗?问这个干什么?”
“你懂什么?我问问女儿怎么了?”
“好好好,我不跟你争。”朱正刚小声嘀咕一句“更年期妇女”,又扎进厨房看瓦罐的火候了,除了糖醋排骨,他还煨了一罐香菇素汤。
跟康馨爱跳广场舞不一样,他退休后的爱好是做饭,前后也就一年,这厨艺水平用三单元小区公认的臭棋篓子廖广的话讲,不比得月楼的大厨差。
这话肯定有夸大,但是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