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阅历,愣是没有从他的眼神、态度、言语间读出更多东西,只知道他不喜欢自己,非常不喜欢。
不过在这一点上,可以用一句“彼此彼此”来形容。
“初二那天我跟冬梅谈了谈, 她提到了你, 说你对秉义膝下无儿无女这件事很有意见。”
怪不得金月姬叫自己过来谈话,原来是为这件事,关于郝冬梅不能生孩子这个缺陷,他不止一次拿来回怼周秉义和周志刚,放在以前,周秉义和郝冬梅还年轻,对于没孩子这件事不是太敏感,正如五六十岁的人总是催促下一代生儿育女,他们好含饴弄孙,享受天伦之乐,而年轻人只想过两人世界不愿意为儿女所累一般,郝冬梅已然人过四十,想法不同以往,再听到类似的话,情绪自然大受影响。
“没错,就像伱嫌弃亲家是住在光字片这個又破又土的地方一样,我也嫌弃郝冬梅生不出孩子,不过没办法, 那是大哥自己的婚姻, 他自己做主。”
金月姬的脸色有些不好看,没想到他说话这么直,跟周秉义完全是两个极端。
林跃似乎猜到了她内心的想法:“怎么?觉得我的态度有问题?第一,我不是周秉义,不会在意你的感受,是你请我过来的,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。第二,这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