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行啊。”林跃说道:“我正愁没机会把事情搞大呢。”
“你这什么态度?”厂长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爬不起来,一直搁那儿喊疼的曹德宝:“别以为你有曲老太太罩着,我就不敢动你。”
“曲老太太都退休了,你说这话给谁听呢?”林跃指着曹德宝说道:“这货在他丈母娘面前煽风点火,搞得我爸跟他爸打了起来,我妈拉架的时候被碰倒在地晕了过去,人已经进医院了,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话,我不揍他,还要供着他不成?”
厂长指着地面说道:“这是你们的私事,我不管,酱油厂是我的地盘,你在这里打人,我就有权力办你。”
曹德宝一看厂长发火,也不躺在地上装死了,呲牙咧嘴地爬起来,低头站在一边,常进步非常好心地上去给他拍打身上的油渣,却给他一把推开。
“道理是这个道理,但是人情不是这个人情。”林跃说道:“你当年拉着我的手亲切地喊小周,那是因为我一个月卖出去的酱油比别的业务员半年都多,后来我考上大学,厂里不愿意放人,是曲老太太出面给我办的事,从那时候起你就恨上我了呗,来吧,叫保卫处的人来,我在这里等着他们。”
工人们眼巴巴地看着,厂长给他说得有点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