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替你害臊。”
张扬小声嘟囔道:“谁让你最近的作文课都要求题材,我又不会写。”
王雨说道:“不会写你不会虚心求教啊?就说刚才,林跃被钱先生叫去外面,你们就不好奇对方找他说什么吗?这要是写进作文里,就是一个很好的情节啊,对吧,袁华能写《我的区长父亲》,还得了奖,你就不能写《我的作家同学》吗?从旁观者的角度把林跃的故事讲出来,多好啊是不是?没准儿你也能获奖呢,高考能加分的,虽然老师挺惦记你的面包机的,不过比起你的前途,我觉得还是后者更重要一些。”
张扬刚要顺着他的意思说两句好话,免得他老提面包机的事,没想到林跃张嘴说话了。
“王老师,你就别旁敲侧击打探钱先生的来历了,实话告诉你,他不是杂志社编辑,是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的编辑。”
“不是杂志社的编辑,是出版社的编辑?”
林跃已经一个多月没去他家了,因为英语老师和数学老师的前车之鉴,他又不好意思来硬的,今天下午来到学校正巧碰到校长,也不知道有啥急事,连介绍都没做,就让他带着钱先生来班上找林跃,路上他问了一嘴,那位钱先生就回了一句工作上的事,对方不愿细说,他也不好追问,可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