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的是谢宏祖不开心的脸。
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来了?”
“晚吗?”谢宏祖看看外面以压倒性优势挤走光明的夜,反问老妈一句。是,他是喝了酒,但是对于时间的感知并未出错,现在也就八点多一点,而夏日的夜对比春秋,总会晚到一会儿。
他走进房间打量一眼前后,把宝马车钥匙往沙发上一丢。
“妈,你不让我买东篱的房子可以,为什么把钱交给那个姓章的,你知道他拿去干什么了吗?放贷呀,我打听了,那人是个职业赌棍,玩股票赔了不少钱,除了身体以外都是债,这样的人有能力还钱吗?不可能!”
“你是为这件事来的?”谢嘉茵皱起眉头:“还喝了酒?”
“妈,我喝酒不是重点。”谢宏祖说道:“我是你儿子,姓章的就一个外人,你不把钱给我,去拿给他花,你知道那天在东篱我有多下不来台吗?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议论我们家吗?”
谢嘉茵走进厨房,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丢给他:“我让你去看东篱的房子不是让你去花钱的,是去投资的,现在有比买房子更好的投资渠道,为什么把钱丢在那里?”
“更好的投资渠道?”谢宏祖准备拧盖子的手停下,睁着通红的双眼说道:“放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