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氏往地上一倒,老脸青一阵白一阵,身体颤抖,吹气如牛,两只眼睛不断上翻,一副中风之兆。
她能不得病吗?任何人遭遇这种事都没有可能保持平常心。
“秦淮茹,你和易中海绞尽脑汁把傻柱变成贾家人,把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变成贾家的东西,我把贾家下一代改姓林,把本该属于你们的东西变成我的东西,这算不算恶有恶报?或者说……恶人自有恶人磨?对了,不要妄想用道德败坏的罪名举报我哦,就在一个月前,我交了辞职申请,现在不都流行下海经商吗?也是时候去赶末班车了,对吧?”
嗝……
没等秦淮茹说话,一大爷一口气没提上来,腿儿一蹬,死了。
林跃撇嘴一笑,抬起头,扫了一眼仲夏夜的天空:“一大妈,你的仇,我帮你报了。”
“一大爷?一大爷!”
“妈?妈!”
秦淮茹左右为难,不知道顾哪边好,再想起这么多年的结果,身体轻颤,肩膀一耸一耸,还用手不断地撕扯头发。
二大爷和二大妈吓傻了,俩人想要离开这片是非地,躲得越远越好。
“站住。”林跃把那两人喝止:“你们知道于海棠是怎么跟我卖惨的吗?”
阎埠贵拽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