搡,贾张氏噔噔噔退了好几个大步。
“傻柱,你敢搡我?”
傻柱扯着嗓子喊道:“搡你怎么了,我还想抽你俩大嘴巴子呢,你当你媳妇儿这么多年容易吗?槐花没生你儿子就死了,她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仨孩子拉扯大,简单吗?还伺候你吃伺候你喝。为TM一个破馒头,得在工友面前装笑脸,换几斤粮票还得听下流话,为了保这份工作她熬夜看图纸,那玩意儿她看得懂吗她,为谁呀?还不是为仨孩子还有你这个恶婆婆,实话告诉你,我忍你好多年了。你再给我打她一下瞧瞧。我不像你,我记得她的好,这么些年,是她在我这缝缝补补洗洗涮涮,你要非这么闹,我还告诉你,这姐我不要了,我就娶她当媳妇儿,我们就一块儿过,把你轰老家去。”
“好啊,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,这些年来你们狼狈成奸,你以为我看不见啊?”
“你说什么?你再给我说一遍。”
傻柱去拎酒瓶子要犯浑,赶巧易中海听到声音过来,忙拦住他,又把贾张氏从屋里带到外面。
“各位街坊邻居,你们来评评理。”
刚才在里面闹腾半天,惊扰了前后院的住户,没睡下的早早跑来,睡下的也纷纷穿上衣服出门看热闹。
“这个傻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