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没有?”
秦淮茹冲对门叫了几声,没多久东厢帘子掀开,一大爷易中海一边系棉袄的扣子一边走出来,刚要问秦淮茹怎么了,低头一瞧地面,傻眼了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
秦淮茹指着水槽下面说道:“水管子冻裂了,还在往外冒水呢。”
易中海赶紧提上靴子,就要往前院走:“这得赶快关水闸。”
秦淮茹说道:“一大爷,您留神脚下,别摔了。”
易中海听进去了,没摔,傻柱没上心,听到秦淮茹在外面叫急了,拎着衣服就推门往外走,没留神脚下,一个出溜倒地上了。
“傻柱,你没事吧?”
秦淮茹放下尿盆,小心翼翼走过去扶他。
傻柱一脸茫然:“这什么情况呀?”
秦淮茹说道:“水管冻裂了,跑了一宿水。”
傻柱摔疼了屁股,没有摔残脑袋,任凭秦淮人拉他就是不起:“不应该呀,水管子包着棉布呢,半个冬天过去了没出事儿,这眼瞅着天气一天一天暖和起来,怎么就裂了呢?”
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易中海往前院西厢瞄了一眼,寒着脸走了。
“哥,这怎么回事?”
院里的动静扰了何雨水的清梦,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