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脸越来越烫,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,而眼睛里又一次举杯的席城整个人虚化,身体轮廓也开始模糊。
耳鸣重影,头晕眼花。
她知道这是喝多了的表现,摇着手腕说道:“我……不行了……不能再喝……”
“就这一杯,喝完我送你回去。”席城的声音时近时远。
顾里抓了一把,没有碰到杯子,又抓了一把,这次是碰到杯子了,但是把杯子碰倒了。
“你醉了,走吧,我送你回学校。”席城把碰倒的杯子扶正,过去把意识不清的顾里扶起来,朝酒吧外面走去。
这时吧台对面高脚登上的男人把一百块往酒杯下面一压,尾随二人离开。
席城带着顾里离开酒吧,并没要叫出租车送她回学校,而是冲司机报了他的家庭地址。
二十分钟后,俩人在一个老旧小区门口下车。
此时顾里已经失去基本的判断力,就算有人搀扶,走路也是东倒西歪,步伐散乱。进了小区,席城干脆把人往肩头一扛,朝着最后面那栋楼走去。
没多久来到家门口,他用钥匙开锁,扶着顾里走进黑漆漆的房间。
席城没有注意到,就在房门将要关闭的瞬间,一枚卡片插进了门锁和门框的缝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