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我不知道,反正昨天央美的大三男生们踢铁板上了,后来连学院里擅长印象画的教授都惊动了。”
刘云薇面露不解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还不是那群人越来越过分,一会儿问这幅画你们见过没有?一会儿问你们知道莫奈是谁不?知道他的《睡莲》有多少幅吗?一会儿又问去没去过欧洲,看没看过西斯廷教堂的大审判……最后,他们把林跃说烦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他就把展厅里的几幅作品从创作者的履历,个人特点,哲学思想到画技应用,作品亮点和不足,讲得头头是道,那些大三学生的脸都绿了。他还指出国画展厅里有一幅画并不是唯一的,而是被裱画师将原画一分为二后将上层画纸重新装裱后的揭裱画。”
“他怎么懂得那么多?”刘云薇看了薛珊一眼,脸上添了些好奇。
方茴说道:“哦,他看得杂书比较多,所以比一般人眼界开阔一点。”
“是么?”李琦面带疑惑看着她:“我怎么觉得他的表现很像圈内人,古语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,如果只是从书本上吸收知识,遇到文教授那样的人,早就露出马脚了,可是他们俩谈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呢。”
薛珊说道:“照你说的,他美术功底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