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一边喝一边琢磨接下来要做的事。
一晚上时间,系统就显示两万三千二百多块钱进账,相当于200多万人对自己不爽了,白天有媒体人推波助澜,数据应该涨得更快。
放下杯子,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,刷完牙刮完胡子从里面出来,戴上墨镜形态的“全视之眼”准备出门,便在这时,他皱了下眉,赶紧换好运动鞋,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往叶蓝秋租住的单身公寓。
早高峰有点堵,用了半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,来到楼上后,他从门缝里抽出放着钥匙的信封,打开锁头推门走入。
空气里漂浮的微尘沐浴着晨光,走廊溜进的风轻摇珠帘,花香盈室,门口残留着潘婷洗发露的味道。
双人床铺得很整齐,房间收拾得很利索,跟昨天比没有太大变化,只是旅行箱、人、猫都不见了。
茶几上放着一封信。
林跃走到沙发坐下,拿起对折的信件轻轻展开。
林跃:
对不起,我走了。
我现在能够理解你的前女友为什么有压力了,你人特别特别好,能成为你的女朋友,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,可是有些时候,这份美好会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回馈,我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地享受你的温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