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到床边慢慢坐下去,怔怔看着床头柜上那幅画。
这时黑猫走过来,伸出舌头舔舔她的手背,潮湿温润,有清晰的磨砂感。
把小东西抱在怀里,倚着双人床的靠背,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唱歌的样子,而夏侯身上还残留着他用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。
她想起早些时候林跃跟她讲,因为自身太优秀,前女友跟他在一起很有压力,所以最后以分手告终,她当时还开了他一句玩笑,然而几个小时后,她忽然有些理解那个女孩子,她正经历着一模一样的事情。
“夏侯,你说人如果不用死,那该多好呀。”
喵
黑猫抬起头,看着她的脸叫了一声。
“咳……”
她哽咽着笑了笑,远没有单反相机里那些照片的甜美,很苦涩。
“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,沈流舒推开家门,嗅着客厅里残留的酒气皱了皱眉,把包往沙发一丢,换上拖鞋:“莫小渝,莫小渝……”
保姆从厨房走出来:“先生,太太已经睡了。”
“今天晚上家里来客人了吗”
保姆摇摇头。
沈流舒说道:“这么大酒气,今天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