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我跟殷澄是朋友,非常不齿你在金陵楼命案发生后的作为,但是不会因此就特别针对你。只因那位林掌班说厂公需要一桩大案,如果我不能把事情办好,那么没办法,只能请我去东厂说明和殷澄的关系了。我可不想去东厂喝茶,所以,只能对不起沈兄你了。”
沈炼:“……”
裴纶知道的没有他多,如果把丁白璎那群人和郭真的事情说出去,那……怕是边军都得震三震,应该足够大了吧。可是他又不能和盘托出,不然私放北斋这一条就是掉脑袋的罪责。
真是被那个女人害惨了!
“沈兄和北斋先生没瓜葛最好,若是有瓜葛,裴某劝你最好找条退路,那位林公公真的不像看起来那么面善,如果你不相信的话,可以去诏狱询问静海和尚。当然,别想着串供哦。”
裴纶拉开门走了。
沈澄在院子里站了好一阵子,表情几经变换,最终寒着脸往里屋走去。
……
下午,烈日高悬,蝉声聒噪,整个BJ城都快烤化了。
林跃带着两名番役来到北镇抚司的时候,门前站岗的校尉正在打瞌睡。
“你们两个,打起精神来,案牍库这等机要之地都被人一把火烧了,万一再出点纰漏,差事都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