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易,大老远从广东来,也没带什么礼物,做道拿手菜给马先生补补身子,尝尝吧,看看跟三年前吃到的是不是一样的味道。”
听完林跃的话,马三一下子反应过来。
当年金楼筵宴上宫保森吃完蛇羹,很快人就不见了,他还记得当时也是林跃送菜上桌。
林跃把皮手套递给宫二,望马三冷冷说道:“现在我有资格代丁老爷子来帮宫先生清理门户吗?”
马三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他的徒弟们恍然大悟,原来这位林先生跟八卦形意门大长老是这种关系。
说师徒吧,有点怪。说不是师徒吧,有传艺之实,虽然不是武学,是做菜,关键是这种关系强出头你还挑不出理来,这就很恶心人了。
林跃见马三不断变换脸色:“怎么?怕了?”
“怕?”
马三将衣袖往上挽了挽,迈步走下阶梯。
“我马三生平就没怕过谁,上回在金楼你占据地利人和的优势,今天我倒要看看,你又学了点什么,敢来我这东三省耀武扬威。”
说着话,他摆出形意拳的起手式。
林跃单脚微退,摆的招式有些古怪,右手拳,左手掌,不是咏春的路数。
马三皱了皱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