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余欢水就像换了个人一样,她完全应付不来,以往在余欢水身上百试不爽的高冷傲慢被捶打得支离破碎,捡都捡不起来。
“她是你的前妻,那外面的小孩儿,就是你儿子了?”栾冰然是个自来熟,目送甘虹消失往椅子上一坐,拿起床头柜下放的矿泉水瓶拧开便往嘴里倒。
林跃说道:“你没看今夜访谈吗?”
“没认出来。”栾冰然一脸尴尬地笑了笑:“他们来干什么呀?”
“要钱要房子。”
“那你给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
“我这还没瘫在床上动不了呢,就惦记我的遗产了?搁你身上能高兴?”
栾冰然摇摇头。
“还是啊……”林跃说道:“不说她了,我这次来是问你遗愿清单的事审批得怎么样了。”
“哦,已经有几项获得批准了,比如蹦极,野营,出海钓鱼,看云海日出……”栾冰然一面说一面从背包里拿出她的小本本,一项一项讲给他听。
半个小时后,栾冰然离开病房,林跃发信息喊李茜上来。
因为苏东升有急事要处理提前走了,张子铭已经开始犯困,不断打呵欠,俩人也只是耳鬓厮磨了一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