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我也没事,又不想太早回家,一个人躺在床上容易多想。”
谁不怕死,谁都怕死,胡思乱想给自己压力是人之常情。
栾冰然认真地想了想,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,反正自己没损失。
“那真是太谢谢你了。”
林跃笑笑,端起酒瓶给自己倒了半杯酒。
俩人又说了一会儿从高脚凳下来,一起往外面走,酒保对他佩服极了。
……
酒保以为林跃走了,可是没几分钟他又回来了,身边还跟着四个衣着光鲜的轻熟女。
这哥们儿怎么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?
酒保很无语,眼睁睁看着几人穿过大厅上了二楼。
“以前怎么没见过你。”
“新来的?”
“干吗呀?给姐姐们倒酒呀。”
“……”
林跃端起放在桌子上的啤酒给身边的女人满上。
要不是为了让栾冰然感觉欠他一份人情,他才不会过来伺候这四个老女人呢,虽说也存了给余欢水报仇雪恨的想法。
“星哥,你来得正好,哪儿找的小兄弟,在这唧唧歪歪一晚上了。”穿红衣的老女人看到鸭头进来,一下子来了精神:“你说你一个陪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