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巷道,在一道铁门前站定,抬头看了一眼落满灰尘的金属灯罩,里面空着,没有灯泡。
她从帆布包里取出一串钥匙,打开门锁,轻轻拉动把手。
吱呀一声。
尘封多日的房门打开,前方是一道木质阶梯,上面同金属灯罩一样,落满了灰尘。
哒,哒,哒。
高跟鞋轻点木板,震起细小的粉尘。
阮文走的很慢,短短十个台阶像十年人生那么长。
二楼就是她在温哥华的家,前面是画室与客厅,后面是卧室。
纤白的手指伸进阳光里,推开木门。
恰巧一列火车由后方轨道驶过,咣当咣当的震响遮蔽了门轴摩擦的声音。
“搬来这里的头一年,每到晚上我都会被火车驶过的噪音惊醒,有时候会抓狂到把没用过的画笔塞进耳朵里,以为这样能睡的安稳一些。到了第三年,我已经习惯火车在铁轨驶过的声音,连地板微弱的震动也像日升日落一样稀松平常,很多年后,到了巴黎、HK,反而会因为周围太安静无法入睡。”
林跃收回望向一楼木门的视线,快步走进客厅。
房间里有一股木制家具挥发的陈腐味。
靠近门口的桌子上放着许多信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