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蛇屁股已经在淘米洗菜,准备众人的早午饭,不辣和要麻会在旁边讲关于迷龙和上官戒慈的荤段子,李乌拉总是会问今天吃什么,而克虏伯只关心还有多久才会开饭。
除了克虏伯,这些人都没在,饭棚空空的,亦如他们的心情。
啪嗒~
啪嗒~
有雨线坠落,打在屋檐的瓦片上。
董刀把砍刀裹起来,放回自己的房间,上官戒慈开始收晾衣架上的衣服,而克虏伯刚刚醒来,一脸魔怔地走到阿译身边,看着那位缺少威严的长官说:“饿了。”
饿了!
也只有他,还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感觉到肚子饿。
阿译看了他一眼:“你说你……一天到晚的除了要吃的,你还会干什么?”
“会打炮。”
克虏伯眼巴巴地看着他:“饿了。”
阿译很无奈:“我……我……你……大脚,压缩饼干还有不啦?”
大脚歪着嘴打量一眼外面,又躺回自己床上,背对房门说道:“没了。”
满汉和泥蛋看着院子里无精打采的几个人,小声嘀咕着昨天发生的事情。
他们知道林跃在公堂上挤兑完虞啸卿,又大闹城郊军营,被赵参谋长带人抓了,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