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她没这么着急的话,就该看到男人把温景衣领提溜起来时,温景脸上散漫的笑意。
冷怀素又重复着:“你干什么的你?”
许濯和被冷怀素母鸡护崽一般护在身后的温景对了个眼神,温景眉眼舒展,轻松地笑着,偏许濯还从他笑里看出点“享受”的滋味来。
摸了摸下巴,许濯也笑起来,低骂了声:“操。”
这小子能不能要点脸啊。
冷怀素不明所以,因这一声,更以为这男人不是什么善茬,咬着下唇瞪了他一眼。
许濯抱着手臂,舌尖轻抵后槽牙,懒洋洋道:“你小子真不解释啊?”
温景耸耸肩。
“成,你行”许濯看向冷怀素,反问她,“我说这位小姐,你是谁啊?”
冷怀素反呛:“我才要问你,你谁啊!”
许濯戏谑地笑了声,慢悠悠地说:“我是这小子从小一块长大的发小。”
冷怀素下意识反驳:“我才是他从小一块长大的……”
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这男人话里的意思,猛地回头向温景求证,温景垂着眼睫看向她,乖乖地点头。
冷怀素被风噎住了。
她松动了站姿,全身戒备的状态也松懈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