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三郎笑着问窦清幽书看的咋样,等会把这几天学的教她。看她头上的头花,“大表哥大表嫂回来,不是送了宫廷样式的绢花,咋还戴着这个?”
是他买的那一串淡色的绢花。
“戴习惯了。你现在写策论了没有,三哥?”窦清幽问他。
窦三郎蹙了蹙眉,“夫子不让我太急功近利,让我沉下心来好好念书。我根基浅,势必得多念两年沉淀沉淀。”他却想和窦大郎一样,翻过年的春试,就恨不得下场,赶紧挣个功名回来。
“三哥先别急。稳着来就是!十年寒窗苦读,三哥才刚开始第一年寒窗呢!”她笑着指了指外面的霜雪。她也看他有些心切,浮躁。
窦三郎微微叹口气,喊了小郎也准备,教给他们姐弟识字练字。
窦小郎在家里几天,倒是没拉下课业,知道这几天会讲那些,窦清幽早给他补了。
“他们兄妹感情真好。”常月荷看着艳羡。
梁玉娘应声,“我们去做棉拖鞋!”
“我也想学认字。”常月荷鼓着嘴道。
梁玉娘看了眼厅堂里正一脸认真执笔的窦三郎,微红着脸,“等回去,可以让嫂子教你!你爹不是也识字的吗?”
常月荷看看窦三郎,算了,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