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氏笑起来,“是啊!谁叫我闺女差点被人害死,亏损的太厉害,天天的吃药治病。我这当娘的不得伺候着呢!”
“又不是我害的,你跟我说了干啥!”刁顺翻眼。
“你不是问到了脸上了!”樊氏微微收起笑,转身回了厨屋继续切菜。
刁顺看她切的都是白菜,豆腐的,“这刚摆完桌席,一点油水都没有,是怕我们蹭吃饭啊!?”
“知道自己是蹭饭,还挑拣别人啥!”樊氏真是厌烦刁顺这种刁钻的人。
刁顺一听就拉了脸,“传家呢?传家媳妇儿呢?知道我在这,就该割了肉打上酒,请我过来!现在连个面都不露,还净弄些白菜豆腐的,这是磕碜我这个当舅的啊!?”
看他上来就死死压上一头,来家里充长辈,当大爷。窦清幽伸腿,轻踢了踢二黑。
几个月下来,二黑已经长半高了,因为窦清幽喂的多,总给他洗澡,她屋里又卧着舒服,很听窦清幽的话。得了令,吼的一下冲出来,朝着刁顺就狂吠,“汪汪汪!汪!汪汪汪汪汪!”
他是狼狗串子,天生凶猛,只是被窦清幽从小养的温顺了些,轻易不咬人,但骨血里的凶猛劲儿却是不会消失的。狼狗咬人咬脖子,照着刁顺就跳起前腿,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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