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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牛!牛吃了草料,吐着白沫倒在地上,快不行了!”刁氏喊话。
“还以为是人出事儿了,这么砸门!卢大夫接了诊,去给人诊脉去了!”窦婶儿撇了撇嘴。
刁氏呼吸一窒,“卢大夫真走了?我家的牛都快死了!”
窦婶儿哦了声,“这可没办法了!卢大夫是被雷家的管家强行叫走的!”
一听雷家叫走的,刁氏就知道怕是真的,要不然她喊那么会子,卢大夫早该听到了。
等她急忙忙走了,窦婶儿才远远喊一句,等会还有个老大夫过来,可以来找她们。
刁氏气恨的咬牙,家里的牛是吃了毒草了还是毒药,眼看着可不行了。
老窦家的牛吃坏了草料,中了毒,没多会,吵吵的村里就都知道了。
有老把式看过,让灌绿豆汤,藿香水。
可牛不是人,灌也不好灌。
等镇上的大夫过来,老宅的牛就咽气死了。
一头成年的壮牛要二十来两银子,刁氏这下可是哭的眼泪突突的掉,比哭梁氏伤心多了。
窦二娘喊着有人要害他们,“那水我差点就喝了,后来怕起夜才倒进了牛槽里!牛就中毒死了!这肯定是有人害死我们!我们根本没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