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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娘骂了也没用,不如省省力气。咱们来商量一下,下一步准备怎么办!”窦清幽端了碗茶放她面前,自己也喝着一碗,里面泡的是野玫瑰。
    未开的小花苞,晾干炮制成了花茶。这还是前些日子,窦清幽和窦小郎上山烧制黑石顺手摘的,没几颗。
    梁氏喝了半碗玫瑰茶,也渐渐压下气,“现在葚子快没了,樱桃也买不来那么好的那么多。”
    “马上就有李子来了。这个多,所以我们自己可能忙不太过来。”窦清幽道。
    梁氏一听就皱起眉,“咱们在村里雇俩人,天天酿,哪还有酿不完的李子?”
    她喜欢吃独食。
    窦清幽忍不住笑,“姥爷也会的。果酒的酿制比洺流子酒简单得多,姥爷也帮了忙,一捉摸就会了。自然,别的酿酒人家,一捉摸也会了。我们要在别人想不到的时候,占了这个先!”所以,她见了李子就订。
    梁氏有些不高兴,“别人一学真能会了?”
    窦清幽点头,“果酒酿制容易,且没什么秘方,一次不成,多试几次,总能成的!要看的就是谁的手艺功夫更到家,酿出的酒更地道正宗。”
    洺流子酒就是这样的。很多人家会酿,但有的人喝惯了哪个人的手艺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