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干面条那边忙不过来,也只得去帮忙。
窦清幽住了三天,窦三郎沐休,和梁氏过来接她,连同所有的葚子酒,一块装车。
樊氏又让摘了满满两大筐的葚子。
梁二郎冷眼看着,“我去送姑姑!这么多东西,姑姑怀着身孕,孝征赶车也不在行!”
窦清幽瞥他一眼,“好啊!”
窦三郎让出位子,由他赶车。
回到家,梁氏就让梁二郎别回去了,“就沐休一天,这都过了一大半,就住在这,明儿个跟三郎一块去学堂!”
“好。”梁二郎也没打算再跑回家,然后明早天不亮起来赶去镇上。
窦三郎要帮忙酿葚子酒,“家里我和小郎也寻摸摘了一筐呢!”
窦清幽却不忙,“回来的时候,我看槐花开了,我们摘些槐花蒸菜吃!”
“槐花?那个哪能吃!你要想吃蒸菜,回头掐点扫帚苗,挖点马耳菜蒸吃!”梁氏道。
“只要吃了没毒,就能吃啊!”窦清幽每年都吃蒸槐花,这里的槐花竟然没有人会吃。
梁氏点点她的头,“啥都能吃,你个馋嘴丫头!”
“四姐!好不好吃?我们试试!”窦小郎过来拉着她的胳膊。
梁氏也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