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寒远也瞥了她两眼,看她单薄瘦弱的一个小女娃,粉白娇俏,却穿的寒酸,头发也稀黄,就是一个黄毛丫头,他爹却把她夸了又夸,心中暗哼一声,收回眼神。
秦雪钧又尝了尝,试酿的,两次的酒应该有些口味上的差异才对,却非常细微,若不是把控的好,也不能做到,也不问窦传家,而是问她,“那这酒你准备卖多少钱?”
“当然是越多越好!”窦清幽仰着头道。
秦雪钧哈哈笑。
窦小郎连忙解释,“我们是卖了钱还债的!”
窦传家有些羞愧,那些葚子都是没人要的,除了哪家小子摘些混着吃了,熟透地上落一层,虽然酿成了酒,却也不能多要,“秦老板看着给就行了!这些酒不值啥!”
窦小郎不高兴,凭啥不值啥!那些葚子都是他们爬到树上一点点挑着摘的,四姐还花钱找人摘的,还买了白糖,天天看着这些酒,费老鼻子功夫了!
窦清幽却道,“这些酒,也酿的不太好,就送给秦老板!”
秦雪钧笑看着她,“为何要送给我啊?”
“秦老板是个好人!”窦清幽忙道。
看人家娃儿多灵透讨喜!秦雪钧瞥了眼一旁的儿子,笑着道,“这葚子酒你们刚酿出来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