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看着也说教似的劝慰了窦二娘两句,意思让她表现表现,她可不小了。
梁氏刷了锅,看窦传家去喂猪,过来交代窦二娘,“今儿个早上我做的,晌午你奶奶做的,晚上四娘做的,就从明儿个开始吧!你做双,四娘做单!明儿个早起来,你爹还要出去卖面条呢!”
窦二娘只能应了,坐在刁氏屋里掉眼泪。
刁氏看着皱眉,“你也不能啥都不干,被那贱丫头比下去了。她要说媒还有好几年,你可没有个几年了!要不是家里出的事,你今年就该说媒的了!”
窦二娘一听赶紧擦了眼泪,委屈的应了,“我知道了,姥姥!我不是一直都有干嘛!”
私底下她还是叫刁氏姥姥,刁氏觉的更亲,也更偏疼她。
“有我给你帮着呢!”刁氏就说。
窦二娘这才回了屋准备睡觉。
梁氏拉着脸嘀咕着铺床。
窦传家知道她心里不痛快,“好了,你少说两句,赶紧睡吧。”
“咋着?说两句都不能了!?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,我们家要不是因为那小贱人也不会欠债。欠了债,四娘和小郎都在帮着挣钱,干活儿,你见过她干啥了!?还敢再在村里说家里活儿都是她干的,我看有没有那个脸!”梁氏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