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就把鸡杀了,拿的钱也被要走了,窦占奎恼恨的咬牙,“就专等大郎不在家杀鸡,大郎连口汤都喝不上!”
    还要骂后娘不亲,梁氏没品行没教养,刁氏皮笑肉不笑道,“大郎天天念书辛苦的不行,他今儿个也不回来,就给他留个鸡腿,让三郎明儿个给他带过去吧!也别叫人知道了,说咱们吃独食!”
    “他拿着钱住在学堂里不用来回跑,拿着钱想吃啥买啥,还有啥不满足的!?再说有啥吃独食?我娘家拿这母鸡是给我和四娘补身子的。他是怀孕了还是受伤了?要从伤病嘴里抢食吃?!”梁氏很是气怒,话自然就呛了回去。
    刁氏气的铁青着脸,喘着气回了屋,饭也不管了。
    窦传家难受的蹲在门口叹气。
    梁氏做了晚饭。
    窦三郎回来正赶上炖鸡汤。
    饭端到桌上,刁氏躺在屋里,说是不吃饭了。
    梁氏暗骂了句骚老婆子老不死,让人吃饭吃不安生。
    窦占奎也喊着不吃了,“气都气饱了,吃个屁!你们一家子吃去吧!”
    梁氏阴着脸,要端到她们屋里去吃。
    窦小郎看看窦清幽就说,“大郎在学堂跟三哥一块,肯定也知道了今儿个我们被砸摊子,四姐被打烫伤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