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个把柄在手里已经够了,总不能以后不在窦家过日子了。
窦二娘咳嗽了半天,才稍稍缓过气,虚弱的给窦清幽道歉,“四娘!我对不起你!本来就吓坏了,看你掉进河里更吓傻了,我是想让你拉着棍上来,我不是有意的!你要是不原谅我,我就以死谢罪!”说着眼泪大颗大颗突突流下来。
窦清幽没说话,梁贵就看了眼樊氏。
这个时候指望梁氏能说出一句谅解的话,那是不可能,她那刻薄的嘴,不再骂一顿就行了。
樊氏叹口气,“既然二娘赔了罪,那就算了。都是亲姊妹,就算不是一个爹娘生的,那也是亲一家人,同一个爹娘的!现在紧要的,就是欠的那六十两银子了。”
说到这个,樊氏就不想再待下去了。也打了那么多年交道,她是知道刁氏是个啥样的人,窦占奎更不是个好东西。能让刁氏拿出那二十两银子都不容易,剩下的这六十两,肯定会打他们家的主意。
梁贵自然也知道,“大郎还念着书,欠的银子杜少爷也说了,能缓两年,却也不能一直拖延,不然惹怒了告到衙门,吃亏的是你们。家里……就多佃二亩地种棉花吧!花苗不够的,几个村子寻摸着先买回来。”
刁氏却还是讲话说了出来,“咱们两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