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却依旧倔强地跪在地上,头摇得像个拨浪鼓,她泪眼摩挲地说道:“东家既然买了我,我此生便就是东家的人了。东家救我于水火,我不要自由,我只想安安分分地服侍东家一辈子。”
沈若轻见她伤口都渗血了,赶忙把她扶了起来:“好,那你就待在我身边吧。”
本是幅忠仆认主的画面,可落在景淮眼里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。
他也不着急戳破,只是将手伸出窗外,用手里的扇子有节奏地敲了几下。
这声音虽然不大,混在车辙声中还有些听不真切,可落在习武人耳朵里可以说是格外刺耳。
景淮敲到第三下,桃花充满警惕的眼神就扫了过来。
她的眼神正好与景淮对上,她有些慌张地将眼神挪开,然后又恢复刚才那副病恹恹的样子。
景淮将手从窗外收了回来,潇洒地展开手中的扇子,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的桃花。
这出戏,看样子很有意思。
袁大叔驾车向来是稳当的,至日暮时分,他们一行人就到了渝州城。
因着拍卖方青山的事情,渝州城里最近满是有头有脸的商贾贵胄。
大街上更是人来人往,让原本有些冷清的渝州城一下子热闹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