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变不了现强啊，看来谁也不是傻子，都不好糊弄啊。韩德凯摆手把徐科长叫到身边，冲她耳语了几句，然后对王俊才说道：“王董，你不要生气，你知道单位里的账目都是这样搞的吗，明账都是应付上面的，我已经吩咐徐科长去拿真账目了，那就再麻烦几位领导过去再看一下吧。”王俊才收起冷脸漏出微笑道：“这就对了吗，韩老板，既然诚意出售，就应该把真的东西亮出来，大家都不丢面子，请周总监再辛苦一下吧。”
过了有一个多小时，周美芳一行人回来了，她又递给王俊才一张纸，上面写满了两套账目的不同，除了多出来工人集资款二十多万外，还有韩德凯找私人借贷公司借的五十万现金，另外这套账上还显示欠供货商货款三十二万，总之钱是没有，只是多了一大批债。王俊才把复印纸交给了李明军，李明军看完后，又跟王俊才咬了阵耳朵，王俊才不断点头，然后说道：“韩老板，你不是说工厂效益很好吗，怎么账上现金就几万块钱，你的账上全是负债，竟然还借了高利贷，这么玩下去，你这个企业就完了。”
韩德凯不说话了，企业搞成这样，也确实出乎他的意料，他严重低估了南方那些企业的模仿能力和控制成本的能力，他在两个方面都输给了南方企业，再加上他迷上了赌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