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四周，项南继续大声说道：“康老，你是不是年纪大了，脑子太空了？可你也别往里装水啊！宝之灵三宝药效特灵，那就一定是盗取了国家的灵材？这什么神逻辑？宝之灵三宝中都含哪有灵材的成分你说得出来吗？张口就敢瞎编！”
这一下倒是把康家诚给问住了。
他倒不是没有研究过这个问题，只是结果都不太理想，没人能查出宝之灵三宝之中，到底用了什么灵材。
“说不出来吧？看你刚才胸有成竹的样子，原来都是装的啊！打脸不要打的太响了！”
项南对这个灵武协会的会长没有半点好感，说话也毫不客气。
“灵材经过加工改变了性状，一时间查不出来，不代表你们就是无罪的！除非你能说出你这些药品到底是怎么得来的，证明你没有偷盗国家灵材。”康家诚还在狡辩。
“康老，看来你脑子装得还真是水，不管什么物质，都是由一个个细胞组成了，它就算性状改变，本质不会改变，稍微有点化学知识的人都知道。还有……”项南甚至有几分可怜的看向康家诚，“法律规定：谁主张谁举证。有点常识好吗？一直秀智商下限真的不太好。”
康家诚被怼的哑口无言，无力的瘫坐在座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