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嗒的掉，但却是丝毫没有哭出声来。
小小年纪，似乎已经学会了如何收敛自己的情绪。
即使再委屈也只会默默的掉眼泪。
“爸爸，你真的不想要我吗？姥姥她们说，我是累赘。妈妈说，我是负担，那爸爸呢？爸爸也觉得楠楠是坏孩子吗？”
林凡听到这话，顿时愣住了。
看着眼前红着眼睛的林楠楠，一时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。
这个孩子明明才五岁，可是似乎什么都知道。
成熟的让人心惊。
良久，林凡终究抵不住心底的不忍心：“林楠楠，无论是你姥姥说你是累赘，还是你妈妈说你是负担，那都是她们大人的想法，与你无关。这并不能证明你是坏孩子，明白吗？”
或许是因为自己有孩子的原因，林凡始终是硬不下心肠来。
“那爸爸觉得楠楠不是坏孩子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
林凡肯定的摇头。
“那爸爸为什么不要楠楠？”
“……”
林凡哑然。
恰在这时，接到学校通知的尹溪儿出现在了KFC的门口，林凡见此，也迅速结束了和林楠楠的这个话题。
他今日带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