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此，林飞嗤笑：“你也心虚了不是？要是Z&D最终没有和我们林氏合作，那这一年，我们林氏所有的项目都是白干，就得用今年所有的盈利来填补后半年的亏损了。”
“不会的，我们已经说好了，只要Z&D那边竞标书一出，他就会立刻来和我们谈合作。”
林常山梗着脖子说道，不知是在说给林飞听，还是讲给自己听。
见此，林飞笑了。
“那你告诉我，竞标书呢？这么久过去了，我就不信Z&D还在观望的状态。”
林常山的心里一阵发虚，虽然他不想承认，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，这Z&D的合作确实拖的太久了。
若是自己真的被Z&D给戏耍了，那真的是里子面子全丢了！
而恰在此时，林常山的手机铃声响起，在这餐厅中显得格外的突兀。
林常山瞪了林飞一眼，按下了接听键。
可还没等他开口，那边秘书的慌乱的声音响起：“林总，不好了，Z&D和周氏合作了！”
“轰”的一声，林常山只觉得自己气血上涌，顿时眼前一黑。
强忍着意志，狠狠的捏着桌角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子。
咬牙切齿：“你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