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庄必的怒气内敛,整个人冷漠到极点,冷冷的盯着步缙云说道:“听你的意思是皇孙就不应该在那名武宗手下活着?”
原本步杨辉还是有稍许担心,但见父皇将重点转移到了境界的差距下,他就开始心里有底了,因为既然父皇有意转移重心,那么你步执这个握刀人,就必然要露出水面了,他就怕父皇偏袒老大。
步缙云不管是心性和阅历都比不上步杨辉等人,触碰到步庄必冰冷眼神,一下子沉到了谷底,慌张的跪着往前爬了两步,焦急回道:“皇上——,父亲,儿臣不是这个意思,但是尚信遇刺一事实在过于蹊跷,要真是儿臣和三哥所为,绝对会派两名死士过去,单凭一个幕姬和尚信的黄符又如何能有活命的机会?而且那日那闻阳偷袭两次后,面对已经受了重伤的幕姬和尚信,却选择离去,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。孩儿不信,若是死士会如此行径,还望父亲明察啊。”
看着步庄必眼神依旧冰冷,似乎觉得自己说的不够,步缙云再次补充道:“就在皇孙遇刺后,一名不知是谁的探子,冒充三哥给我带信,说那亲王府的幕姬是细作,让我速速审问,可是等我审查道一半,才被知情的三哥带走,之后还被三哥训斥了一顿,而等我回府,那名探子又暴毙而亡,之后我府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