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些,意识还有一小半是清醒的。迷迷糊糊中和那塔桑说起了安娜的故事,那时候他的脸上溢满了笑容,无比幸福。
在回忆完安娜后,又不禁有一股忧虑,提到了第一个与自己有过纠缠的女子,那塔云梦。
那塔桑后来把步幽空抬了抬,让他睡在自己的手臂上,这样会舒服些。这才安慰步幽空道:“空,云梦那不用担心,我们那塔家族有位早已不管俗事的老祖宗,在内禅宫静修。
原本老祖是有意照拂后人的,只是你也知道我们这一家,向来习惯自由,平平淡淡的,任其自然,就没有举家和老祖修道。但既然云梦主动去了,相信不会有危险的,你也不要多想,如果实在不愿让你的妻子和云梦共享一个丈夫,那就干脆忘了云梦,这样对你和你的妻子都好。至于云梦,我们草原人,敢爱敢恨也敢受伤,爱而不得,有何不可?为何不可?。
陷入沉睡的步凡尘,感觉今天过得特别的充实,在睡前,哪怕是还有最后一丝意识,他都舍不得浪费,和那塔风还,那塔而静,那塔云朵他们几个侃大山,实乃人生一大幸事,只可惜他酒量仍旧不够好,早早的陷入了梦乡。
梦中,他驾着一朵巨大白云,在广袤的草原上空尽情驰骋,脚下的羊群忽而跑散,忽而聚集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