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号。
一走出家门还听到头顶传来苏澄安娇俏的笑声。
呵,他不棒打鸳鸯, 先去把陈时遇给揍了。
他说走就走,也没给跟苏澄安说,全凭她在阳台看到扬长而去的车尾灯。
委屈巴巴地跟手机那头的人说:“我哥不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去哪,现在家里就剩我一个了。”
被强行带回家还被独自留在家。
其实是让她回来看家的吧。
陈时遇当然不可能告诉她是去找他,默默算了算按苏澈邦开车的速度, 他们恐怕只能再聊半个小时。
想想该怎么不露馅地把她哄去洗澡, 不然分分钟就暴露了。
这一天奔波下来也挺累的,苏澄安再和他聊了一会之后主动说要去洗澡,便把电话挂断了。
他霎时松了口气, 他们去港城前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,看了一圈, 南城的家里属于她的东西不多,稍微收拾了一下。
只是太久没在家长待, 冰箱里只剩几罐度数不低的啤酒, 苏澈邦还要开车, 他喝白开水凑合凑合得了。
刚把啤酒摆在客厅的茶几上, 门铃便响起了,苏澈邦到的速度比他想象中还要快。
他坦然自若地开门,苏澈邦的愤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