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条网线,还不至于给她造成太大的影响,“这圈子里一堆破事,很多事情能免则免。”
演出圈子里五花八门的事情苏澄安听过不少,可是没有实际见过,她难以想象出那些情境。
陈时遇给她讲述切身经历:“乐队想一步登天基本上是没什么可能,前几年因为糊,乐迷少。可以说是因为谢谢他们的赏识吧,不至于到来者不拒的地步,但是距离绝对是拉得很近。”
红灯,他挂了空档,扭头发现苏澄安全神贯注地听着,继续道:“有些会臆想的,表现更疯狂的……人?HOPE在其他地方演出的时候,试过不知道以什么途径知道我们的酒店和房间号,半夜敲门或者直接蹲在酒店房门外等我们,也有同场演出的乐队女队员被半夜围堵的。”
目的是什么,用脚趾头都可以猜到。
妄想着一夜关系和幻想着能获得真爱。
一旦发生了任何可能性,就会变成对方的谈资。
“我们跟艺人不一样,没有保镖那些。不过。”他自然不会跳入这种局,但是又怕苏澄安误会,“我们碰到这样的人都会直接赶走或者报警,虽然在圈子里已经变成了相当常见的事情,我觉得……”
“只会脏了自己。”
直觉使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