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老，你肯定见过正品宋代瓷器上的牛毛纹是什么样子的吧？”
苏铮看着何瑞景问道，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意。
“呃！”
这下轮到何瑞景脸色怔住了，他微微皱眉后，来不及回答苏铮的话，连忙再次转身看向了柜台上那件双耳瓶。
对于他这样的古玩大师来说，有时候不是不知道，而是就差一个提醒。
而苏铮也给他留了面子，没有当场反驳他的鉴定，只是告诉他问题出在了哪里。
很快，再次检查双耳瓶的何瑞景身体僵住了，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。
“何老，你这是……怎么了？身体不舒服么？”
旁边的陈雄和冯庆元，以及邬荣圣都围在这里，有些不自然的小声问道。
因为这时候何瑞景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懊悔与自责的神情，显然是真的在这件双耳瓶上发现了问题！
这让他们有些心慌，同时又不明觉厉。
尤其是冯庆元，始终认为自己家的藏品不可能是假的，父亲最讨厌的就是赝品，不管什么藏品都是花大价钱请权威做过鉴定的。
“想不到啊，真的想不到，老头子我竟然走眼了！”
何瑞景的声音此刻响了起来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