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,有什么办法可行?”沈如钧烦躁无比。
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,秦折玉道:“我们两是不可以,可未必别人不行啊!”
“而且这个人与妹妹交好,没准她说话就能听得进去呢?”
经秦折玉这么一说,沈如钧立马就领会了他的意思:“你是说,蛮夷公主胡弥丽丽?”
秦折玉点点头:“前些日子她还与月婵把酒解愁呢!派她去最合适不过了!”
沈如钧亦是觉得有道理,这个做法他很赞同。
于是,秦折玉将这是说与胡弥丽丽听,问她是否肯帮忙?
胡弥丽丽考虑再三后,还是答应下来了:“不过,我可事先声明。”
“这事我只是劝说,成不成功我可不敢担保。”
其实,在秦月婵走后,胡弥丽丽一人在这儿也是无聊,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去找她?
秦折玉自然是说没问题,胡弥丽丽即刻就启程了。
胡弥丽丽擅长骑马,加之有秦折玉提醒的小路,在秦月婵还没到达都城的时候,就赶上了她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秦月婵疑惑。
胡弥丽丽也不扭捏,开门见山:“是他们派我来当说服人的,最好是能解除误会。”
秦月婵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