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房,气氛沉默。
“烛阴殿选中西川,果然是因为我。”秦予川看着天上的月亮,叹气说。
方喜乐摇头:“王爷别多想,是因为秦予荣的要求。”
“那还不是一样。”
方喜乐没有说话,有时候劝说没有用,只能自己想开,如果想不开,那就解决让自己想不开的人。
......
方喜乐走进书房时,秦予川正在画画,淡淡的金色阳光披散而下,就像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衣,美好得像一幅画。
“你看我这幅画画的怎么样?”
画纸上水墨点缀的菊花跃然纸上,正在绚烂开放,但方喜乐总觉得有些......悲凉?
“来,帮我想个好名字。”
方喜乐刚想说自己哪会起名字,男的都叫二狗,女的都叫翠花,小孩都叫狗蛋,但话到嘴边又收住了。
以前秦予川总是喜怒不形于色,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,方喜乐试探着说:“叫青帝?”
“哦?”秦予川有些诧异,几朵菊花叫青帝?
“我曾听过一首诗。
飒飒西风满院载,芯寒香冷蝶难来。
他日我若为青帝,报与桃花一处开。
王爷觉不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