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看着他，半晌才吐出一句：“周护卫死多久了？”
众人看向方喜乐，这不睁眼说实话嘛，周永先不就好好站在那儿嘛，怎么能说……
等等，难道？
方喜乐叹了口气：“你身上穿的就是周护卫的人皮吧？我曾见过这样天衣无缝的易容，是个叫宫丽珠的画皮，也不知道这个名字是真是假。”
秦予川抿了抿嘴，忍住没说话。
众人哗然，此人居然不是周永先，而是被顶替了，他们连什么时候顶替的都没发现。
“方大人，那此人到底是谁？”
是啊，这个问题众人都想问。
“你来是想找这个吧？”
方喜乐晃了晃手中的东西，是一幅画。
“你，你怎么知道的？”“周永先”目光闪烁问道。
方喜乐慢条斯理地说：“虽然我早就有所怀疑，但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，知道昨晚有活死人从府内冲出，我才把一切联想在一起。”
“我们一直认为，封城后活死人能进城，是因为有地下通道，那突然今日王府的活死人又怎么解释，这时我就想到，活死人可能是用另一种方法进城的。”
“比如装在画中。”
方喜乐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