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青愣住了，错愕的看着奥托。
奥托淡然回道：“在老板离开的这段时间，弗瑞来找过你好几次。在最后一次也没见到你后，向我寻求了帮助。”
“什么帮助？”
“毁掉神盾局。”
“……什么？”
顾青愣了愣，重复问道。
“弗瑞局长已经知道了九头蛇就潜伏在神盾局里的事了，所以想要让人摧毁神盾局。”
“那他自己怎么不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，顾青想到什么似的，顿住了，随后露出恍然的笑意，“原来如此，那家伙真不愧是老狐狸呢。”
“那么，你怎么回答？”
“我没有理他。”
“不愧是你。”
顾青笑了笑，道：“没理他就算了，反正他还会来找我的。”
“那就没其他事了。”
“嗯，你自己忙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奥托点点头，离开了。
顾青则陷入沉思，重新整理了一下各事件的顺序和因果关系，查缺补漏，看看有没有漏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。
大约半个小时，顾青回过神来。
他缓缓吸了口气，自言自语道：“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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