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必须付钱，知道吗？”
“对。”
李圆圆理直气壮：“必须付钱，摸一次十点积分，看在姐姐的面子上，我们只收你五点积分，加上之前那次，总共十点积分！”
黎眠闻言讪讪的缩回手：“不好意思，我们还没积分……”
李圆圆和李斑斑闻言顿时露出嫌弃的表情：“原来是还没通行证的人啊。”
“我们最讨厌你这种白嫖的人了！”
黎眠：“……”
TUT
可恶。
被熊猫讨厌了，。
黎眠委屈。
黎眠垮着脸。
黎眠巴巴地瞧着两个小幼崽。
“真的不可以随便摸吗？”
“不可以。”
两只异口同声：“除非给钱。”
黎眠摸了摸下巴。
“那……”
“能赊欠吗？”
大概是担心两只不会相信，她又补充：“反正过段时间我们就要去竞技场准备获取通行证了。”
“你们要是不信的话，到时候我可以给你写个欠条。”
李圆圆和李斑斑面面相觑。
她们碰头商量了一下，正想答应的时候，两个成年人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