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竹林,找到里面最深处,依靠着一根粗壮挺拔的青竹坐下,面色泛白,汗水和雨水已经浸湿了衣裤,还是喘着微弱而急促的气息。
她感觉快不行了,掰下旁边初出茅庐的竹笋,从包里掏出白小戮惩罚学生时留下的药水,均匀涂抹在上面,拿着竹笋,拉起湿透的衣服,嘴咬着衣服,不让它落下去,便露出白皙的胖肚。
竹尖在小腹上方压出一道青青的刻印,她含着有些恐惧的泪水,腹痛难忍,她咬牙切齿,整个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随着一道皮肉撕裂的疼痛,外表皮被割开一道十厘米的伤口,鲜血流出,几秒后又止息,药水舜即黏在伤口上,细胞边分裂边愈合,疼痒难忍,但她依旧紧咬着牙不说话。
慢慢慢慢的,小心翼翼的,一竖一竖,薄薄的划开皮肉,手上全是可怖的腥红,青碧的竹笋已经被那殷红渲染,恐怖至极。
她······要给自己怕刨妇产!
云墨四散,春雨洗礼过的地方荡漾起了一丝清清的幽香,银白的曙光慢慢溅起,划破这孤寂冰冷的黑暗,那躲在云墨后得班轮皓月羞涩的露出笑容,酡羞望着浊浊红尘,似乎实在注视着这个不幸的女人。
春雨停了。
仿佛一切都禁止了,竹林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