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说完他便狠狠的挂断了电话,闷闷不乐了半天。
白小戮无法儿,穿着马裤,体着拖鞋,敞着外衣披在肩头,腰挎钢刀,出门去了。一路他越想越气愤,竟和自己赌气起来:“救完人我就辞职,你对上头肯定难辞其咎,老子我不伺候了!哼!”
从阴山脚下到小七孔的行程不算太远,很快便到了,正好是下午十分。他慢悠悠的步行在桥上,河水碧波荡漾,白鹅激起涟漪,将散落下的一堆树叶揉开,然后树叶被一开船的清扫了。他看着绿水青山,看着万千随波逐流的树叶。心道以后经常来这儿,最好天天来。
斟一壶酒,抖一篇墨,耍一长刃,酣畅淋漓,畅快肆意,犹如闲云野鹤,游荡人间仙境,岂不妙哉?
不仅妙,还想得美。简直甚好!
可转眼,收回目光,他开始闷闷不乐了,因为来这儿是为了干活的。干活才有钱拿,有钱才能来这儿,源源不断。他转而蓦地瞪大瞳孔,凤目中尽是紧张与惊喜,还有些茫然失措,他嘀咕着:“谁没事儿回来这里抓人,定是那厮骗我,然后还是把我骗到这种堪称人间仙境的地方。难不成,他把清莲叫来了!”越想越刺激,越想越期待,越想越激动。他开始搓手,开始忐忑,时间久了,紧蹙的眉宇被碧波荡平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