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，他有多痛苦。
传令使缓缓走过来，看着地上的秦羽，虽然面具挡住了整张脸，可这眼神还是将他给出卖了。
恐惧。
这是有生以来，他第一次如此恐惧。
慢慢转头看向凌恒，这小子还是一脸轻松的模样，似乎并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。
周围弥漫的血腥味让传令使感觉有些不对劲，低头再次看向地面。
此时的秦羽身下有大量赤红流出，伴随着的还有残留的劲气。
“翻过来。”
对着身边的手下交代了一句，他便往后退了几步。
众人虽有不解，但传令使都已经发话了，自然还是得听着。
秦羽的身子被翻过来的一瞬间，众人都傻眼了。
只见他前面丝毫看不出伤痕，可后背从两侧蝴蝶骨的位置开始，一直延续到腰际，几乎都已经空了，残留的就只是他的一些内脏和皮肉。
瞧着这一幕，众人都是看向了凌恒。
这个小子不简单，大家不敢再轻易动手。
“怎么，这是不打算动手了么？”
看出他们是在找应对办法，凌恒的脸上却依旧带着微笑，似乎并没有将这事情放在心上。
“既然你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