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毅知道，爷爷的身子一向都好，半个月之前还做了全身检查，压根就没什么事情。
现在突然晕倒，而且还是跟凌恒有关，他自然是要去问个清楚。
几人顺着楼梯上去，周少卿和吴铮分别被佣人安排到了其他房间。
至于凌恒，则是马毅亲自带过去的。
“凌战帅，这客房就挨着我的房间，你要是有什么事情，叫我就行。”
“倒是有些叨扰了。”凌恒点点头。
“哪里的话，您能过来我们家，那可是我们家天大的荣幸了。”
马毅说完之后，并没有直接退出房间，而是继续逗留在原地，似乎有什么想要说。
“马少爷要是想要问的话，直接问就是了，不用这样。”凌恒也是过来人了，多少还是能感觉到一些旁人的微表情和动作。
马毅见状，尴尬一笑：“其实也不怕凌先生笑话，我，就是您跟我爷爷，是不是之前就见过？”
“嗯。”凌恒没有否认。
“在当年您来的时候？”
“嗯。”
“他在秘密军事基地？”
“嗯。”
接连三个问题，马毅问的都很清楚，凌恒回答的也很简单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