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吧？”
“......”南宫九祥没说话，猛的转头看向凌恒，眼眸之中满是惊骇。
威胁！
这是红果果的威胁！
“别看了，就是在威胁你。”
似能看出对方心中所想，凌恒说着便蹲了下来。
二人四目相对，南宫九祥知道，今天若是不说出一些什么来，怕是走不出这里了。
“你，你们想知道什么？”
眼看他开口，凌恒的面容便跟着沉了下来：“白毅凡跟他师父来天都了，你知道吧？”
“不......我......我知道。”
刚开始对方还想要撒谎，可看着两人的眼神，他明白，撒谎的后果，便顺势改了口。
“有找过你么？”
“嗯。”他点点头。
凌恒继续逼问：“现在他们在哪？”
“这我真不知道，白战帅之前来找我，就说想要让我帮个忙，确定一下你是否在方家，每次只要你离开了，就给他通风报信就行。”
南宫九祥很老实，说的这些也都是真的。
白毅凡也不是吃素的，他不可能把所有计划都告诉给他。
虽然多少能猜到白毅凡想要干嘛，可南宫九祥